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吴曈脑中一片空白,对于自己一觉醒来后发生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姜珩问什么,他就老实回答什么。
“没不舒服。”
“身体还发热吗?”
“不热,有点冷。”
姜珩将露台门和透气了一夜的窗户全都关严。
“有没有感觉头晕?”
alpha的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ga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补药,小补怡情,大补伤身。
姜珩昨晚为了让吴曈单独待一会儿,方便自己出门买药,一狠心给他注入了过量的信息素,直接把oga弄到昏厥。
信息素注入过量的后遗症之一,便是oga容易头晕、浑身乏力,和感冒的部分症状相类似。
吴曈点了点头:“有一点,可能是在校友会上喝大了。”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是喝大了。
睡意散去,记忆回笼。
他不是喝酒容易断片的体质。
昨晚的经历一帧一帧地,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
吴曈的表情由震惊变为空白,再到面色苍白,几乎只用了眨眼的工夫。
他垂眸看向身上这件并不属于自己的浴袍,余光瞥见地上昨天自己穿过的毛衣,毛衣的后领位置还有一圈圆形的血痕。
抬起眼,这个血痕与姜珩说话之间开合的唇齿完美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