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牌装牌这些都不难,余枫学的也快,就是得从最简单的一步步教,中间简了个步骤就不行。
这半个时辰教的蒋辽都有点悔不当初。
还是教廉长林省事,能举一反三随你中间怎么简略都能绕回来。
余枫现在基本已经学会,就是刚开始手法生疏看着磕磕绊绊不忍直视。
蒋辽刚想让廉长林坐着等一会儿,抬头看到他时突然顿了下。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蒋辽问他。
廉长林目光从余枫手里的纸牌上挪开,侧过脸看他。
不知是不是居高临下看下来的缘故,他神色近乎漠然,没等蒋辽再看出什么来,他略摇了摇头坐到旁边。
每次施针结束,廉长林都有些没睡够一样乏困,看他面色倒没什么不对,蒋辽回头继续指点余枫装牌的要领。
来回又练了几次,余枫终于有了点手感,知道两人回去还有事这才没继续耽误人时间。
廉长林刚要起身,见蒋辽径直走向一旁的书柜,正觉不解时听到余枫问他。
“长林,你当时跟蒋辽学打牌,贿赂了什么东西他才肯教你?”了却了件事,余枫悠哉地扇起扇子。
廉长林转头他,神色茫然,余枫见状顿时就不乐意了。
唰地折起扇子冲蒋辽道:“我说蒋辽,咱们都这么熟了,跟你学点打牌技巧还要从我这儿弄点好处才肯点头,你可真会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