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钟大夫到时差人说一声。”蒋辽想不通要给廉长林放血的必要。
钟立辰看起来不像大夫,一论起给人治病用药,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医之人。
如今看来还很特立独行,见他们疑惑也不急着解释。
“等咱的棋下完了,他们估计也差不多能忙完,正好过去。”
余枫已经见识过钟立辰给病人放血的场面,对此见怪不怪,他催蒋辽开始。
蒋辽回头让他先落子。
廉长林随钟立辰走去他的看诊间。
房间和外面的医馆布局有些相似,中间用披风和布帘隔开,里面是供人休憩分隔开的几张木床。
前侧用于问诊,一旁的高木架上摆满了书籍,药柜贴了半面墙,因着房间宽大看起来并不显拥挤。
钟立辰让廉长林到诊桌前落座,便走去旁边的桌面,拿了一味草药放进香炉点燃。
炉面烟丝浮绕,没多久房间散发着清香的艾草味。
钟立辰走回去,坐到诊桌前让廉长林抬手给他把脉。
手指搭到廉长林腕侧的脉搏,片刻后略用力下按,低眉沉思了好一阵才让他换另一只手。
通常脉象该强而有力,手下的脉搏平缓虽不强,倒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佻弱。
钟立辰把了脉,观着他的面色,问道:“昨日的药性较苦难以下咽,可会觉得喝不下?”
廉长林收回手,摇了摇头。
“吃完药会不会觉得反胃,有碍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