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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设计陷害我爹不就因为当年的事,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记着给你爹报仇。”廉青松睚眦欲裂讽刺道,“你记性是都用在这种没用的事上了,不过也是,哑巴一个是没什么旁的能让你记的,毕竟记住了也没用。”

要论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廉大河比起他儿子倒是逊色多了,以前还住在廉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污蔑陷害他的事就不少。

想必是回家被刺激的不轻,廉长林不想多待,看了一眼被堵住的出口,松开撑住墙壁的手。

“把我家害成这样就想这么走开,你走的了吗,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廉青松挡在前面。

廉长林停下脚步,隔着几步距离目光冷淡不忙不慌看向他。

又是这幅高高在上不屑多说的模样,明明就哑巴一个,被打残打死都出不了声还敢在他面前摆架子得意于人。

想起以前在他面前那种攀比无力,廉青松怒火中烧握紧拳头猛地砸过去。

“你还敢躲!如今是比以前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长进了,都会躲了!躲得了一次还能次次都躲得掉吗!”

族里以前对他很看重,廉长林启蒙后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自那以后他什么都比不过廉长林,处处忍让还要装做若无其事深明大义。

还有今日家里的憋屈,没钱送孝敬给别人他再刻苦读书有什么用,谁会记得他!

不甘愤怒,廉青松挥出的拳头拳拳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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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忠乘坐的航船申时出发,廉长林给他送行按理傍晚时间就该到家,这会儿天都要黑了,后院的母鸡都已经回窝人还没见回来。

想起上次他晚归是被王二皮他们截了路费只能走路回来,这次……蒋辽甩了甩头,总不能一不看着又吃苦头,真这样以后别独自出门了。

眼看屋里都能点油灯了,蒋辽就要坐不住时廉长林推门进来了。

堂屋光线微暗,廉长林低头走了两步注意到屋里的人望了眼过去,转回头不急不缓继续往房间走。

蒋辽背靠桌沿双手抱臂坐在椅子上,下巴略抬目光如炬目送他一步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