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看到郑忠和赌坊大当家走在一起,廉长林也觉得意外。联想到两人同姓,猜到他们之间该是有些亲戚关系。
他不知道郑忠住在那里,要找人只能出此下策,廉长林看着郑武歉意笑了笑。
“你赌坊的规矩该改改了,话不能好好说,动不动就扔人。”
郑忠对自己侄子说完,随后又道:“还有昨日你就该把人带过来,我也不会现在才见着人。”
郑武昨日跟他说了赌坊的事,他猜是廉长林又不好肯定。
今日让人去打听了才知道,廉母前些年因病故去,而廉长林也因为一些个原因娶了男妻。
几年没回来,没想到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多事,郑忠心里唏嘘。
想罢,他看向与廉长林一同进来,站在旁边没有发过声的蒋辽。
身高八尺,模样英挺,更难得是一身少有人能比的气魄,真是难为他现在还肯留下应付廉家那些人。
“您老不也没跟我说清楚,只说回来处理生意上的事,顺道看看老朋友。”
郑武实在冤枉:“这小兄弟这么年轻,又是到的赌坊来拦我,我不得先看看他说的是否属实,哪能直接就带人去见您。”
何况他和周家赌坊这些年明里暗里都较着劲,谁知是不是那边不怀好意塞过来的人,想借机扳倒郑行,日后镇上的赌坊便是他们一家独大。
“你还有理了,以前偏要开赌坊,开就开了,整日跟别人斗来斗去,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这些年和郑忠只有书信往来,眼看他就要跟以前一样开训,郑武不得不提醒道:“大伯,人都到这么久了,还让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