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辽说完想起他烧坏过嗓子说不了话,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干脆转身在厨房找吃的。

他这几天只喝了药,肚子早就饿的发慌。

灶台上分别用来烧水煮菜的两口锅,案台上盖着纱布的竹篓,墙角的水缸,蒋辽一一打开,全是空的。

这才知道刚才廉长林为什么摇头又点头了。

家里的两只老母鸡基本隔天会下个蛋,他想着转身走出厨房,到鸡舍拿走卧在鸡窝里还带点余温的鸡蛋。

鸡舍旁边用篱笆圈起来一小块菜地,上面的菜全都蔫了,他眼睛扫了圈,走过去薅了把看着还能用的顺手又揪下几根葱,打水清洗完走回厨房。

廉长林目光落到他手里的鸡蛋上,再抬眼看他,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

灶台两个小罐子里还剩点盐和猪油,蒋辽打算简单弄个鸡蛋汤。

鸡蛋打到碗里洒上盐粒,他随便两下用筷子搅拌开,生火热锅。

站在灶台前忙动的人举止随性自然,廉长林沉默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生出些许怪异感。

炉灶里的柴火弱下,他收回目光,拿湿布打开药罐查看。

蒋辽很快煮好鸡蛋汤,最后洒上葱花,另一边廉长林也将熬好的药倒出来。

鸡蛋汤分出两碗,蒋辽端起碗就要喝,廉长林忙把手里的碗推过去阻止,动作间药被漾起湿了碗口。

在蒋辽这喝药不分先后,他看了眼廉长林,还是伸手接过药碗,接着手里的鸡蛋汤被廉长林端走,小心翼翼送回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