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恼怒的皱起眉头,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背地里跟过我多少回……”
周冶并不赞同:“离得太远,我可能来不及赶到。”
“所以你再多教我几招!”毕景卿笑得很甜,十足讨好的姿态,“最好是那种兔子搏鹰,以弱胜强的!”
周冶环抱着双臂看他,唇角一点点弯起来,语气毫无波澜的说:“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情态,居然让毕景卿联想到早上遇到的梁莫言。
一样的寡言,又微妙的透着老子看谁都不顺眼的嘲讽,堪称神似。
毕景卿下午回到片场的时候,腿有点发软,脸上的热度怎么都下不去,像熟透了的苹果。
周冶没教他兔子搏鹰,而是先逼着他学怎么做兔子,学的他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全是泪,可偏偏再怎么卖力蹬,也挣不开男人钢铁铸就的手臂。
他觉得自己挑错老师了,周冶根本就不是鹰,而是狼。兔子蹬不动狼,只能被咬住喉咙狠狠折磨。
最后他不得不坐周冶的车回家换了身衣服。
叶倾珏也回到片场,他看着灰眸少年竭力正经,却遮掩不住的潋滟风情,几乎立刻猜到发生了什么。
周冶以一种占有般的姿态落后毕景卿半步,平静的对他颔首,喊了一声“叶导”。
他们在人前总是掩饰主仆关系,但在这一刻……叶倾珏揉了下手指关节,忽然很想让周冶喊自己“少爷”。
——这俩人还真当自己在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