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迟昼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道:“乖,吃饭吧。”
毕景卿被他扶着坐好,脑海里后知后觉的掠过一个念头——药和酒掺着一起喝,该不会中毒吧?
算了,中毒就中毒吧,他再没有别的办法让范迟昼吃药了。反正他也囫囵咽下去好几口,要是真的倒霉,干脆重开给范迟昼陪葬。
幸运的是,直到吃完饭离开会所,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异样。
临走时,毕景卿坚持把没开封的五瓶酒带上了,说要当睡前酒喝,可以助眠。
范迟昼心情不错,允许了。
叶倾珏和周冶当晚就赶到z市。
这座三线城市离京城不远,不算繁华,夜里十一点以后就陷入沉睡,只有最市中心还有灯火。
程以川把监测仪最后接收到的定位信号发过来,周冶开车过去,发现是一家高级会所。
他进去问了问,服务生态度谨慎,狐疑的盯着他提供的照片传看,纷纷摇头说没见到。
叶倾珏对此并不意外:“范夜霖擅长伪装,不可能大摇大摆的用原貌带着卿卿出门,还得找别的法子来查。”
周冶神色漠然,踩油门的动作有些急躁。
车子驶离时,叶倾珏忽然听到路边一个年轻男人正骂骂咧咧的打电话:“草!我今天遇到一个土豪,拿着不限额的黑卡,可惜是个神经病!他嫖他的,还要拿我当白痴耍!”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语气变化,猥琐中带着遗憾:“不过那娘们儿可真好看,我就没见过那么白的女人,腿长腰细,可惜没摸到。”
叶倾珏若有所思,对周冶比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