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景卿不敢回头去看,后背渐渐被冷汗覆盖。
难道又是那个疯子?他居然这么嚣张,连大白天都敢露面?
再次拐过一个弯后,毕景卿猛地加快脚步往前跑去——就快了,再有五百米,就能看到小区大门了!
可身后跟着的人也陡然发力奔跑起来,甚至比他跑的更快,三步做两步的追上来,猛地把他按在小巷墙边。
毕景卿想要尖叫,一只滚烫的手掌却死死捂住他的嘴,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擂鼓一般砸在他耳畔,瞬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唔——呜呜!”
毕景卿发不出声音,只能重重咬上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
可对方却仿佛感觉不出疼痛一般,不仅没有放手,喘息声反而更重了,隐隐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滚烫而濡湿的触感顺着耳垂一路传导到大脑,毕景卿半边身子都麻了,空白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跟踪狂在舔他!
这里可是小巷子!如果此时有人经过的话,一眼就能看到他这狼狈屈辱的模样!
毕景卿想死的心都有了,拼命挣扎起来。
可身后男人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在他后背上,无论他如何使力都无法撼动,鼓胀结实的肌肉与他寸寸贴合,严丝合缝,仿佛生来就该融为一体。
很快,风衣和衬衣下摆都被撩起来,后腰皮肤被磨蹭得像要烧起来,毕景卿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气得七窍生烟。
他娘的,这死流氓!
他呜呜咽咽的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耳垂和侧颈被舔的濡湿一片,巷口的凉风吹过,一阵阵发冷,后腰却发着烫,煎熬的滋味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男人忽然发出沉闷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