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猜猜看,如果猜中的话,也许我就会把范夜霖还给你。”
毕景卿轻咬下唇,深吸一口气道:“你把房卡和威胁信放在我的休息室,就说明你知道我和范夜霖的关系,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
他顿了顿,试探着问:“叶倾珏?”
男人不置可否,松开他的下巴,细腻的指腹暧昧的抚上他脆弱的咽喉,威胁意味十足的摩挲着。
看来不对……
毕景卿喉结滚动,强忍住想要躲开的冲动,逼迫自己集中精力思考。
他的手上没有茧,也不是周冶。
毕景卿的嗓音有点发抖:“……阿谨?”
男人轻笑一声,不屑而嘲讽。
也不对。
毕景卿松了口气,他实在无法接受韩谨做出这种事情,不是就好。
男人仿佛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手指继续往下,不悦的掐了一把,沉声道:“继续猜。”
这一下掐的又重又狠,尖锐的刺痛逼得毕景卿猛地往前窜了一下,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温热柔软的指腹蹭过刚刚遭受摧残的皮肤。
对方深谙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的秘诀,逼问的姿态熟稔到近乎残忍。
疼痛让神经变得格外敏感,一切感官都放大数倍,痛苦与快感被强行联结的身体记忆不合时宜的苏醒,毕景卿死死咬住下唇,还是没能忍住一声破碎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