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莫言提醒过他按时去医院,为什么?他得了什么病?

就在毕景卿陷入沉思的时候,韩谨忽然从房间里冲出来,委屈巴巴的站在门口喊道:“你都不来哄我!”

他生闷气都半个多小时了,毕景卿居然无动于衷!

毕景卿的思绪被他打断,哭笑不得的说:“你都多大了,还要人哄?”

“我不管!”韩谨硬是挤到他床上,撒娇大狗一样抱住他,“我就要你哄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鼻尖蹭着毕景卿的肩窝,不老实的闻来闻去,不高兴的小声嘟囔:“你身上有那家伙的味道……他刚才干什么了?是不是偷偷耍流氓了?”

“没有。”毕景卿被他弄得很痒,拼命往旁边躲,“阿谨,你别胡闹,唔……”

韩谨动作一顿,忽然收紧结实的手臂,死死抱住了他。

毕景卿愣了愣,倏地闭上嘴——他感觉到颈窝湿漉漉的,有什么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的肩膀上,不多,但每一滴都重若千钧。

“景卿哥,我很没用,对吧?”男生的嗓音有些沙哑,头也不抬的说,“范夜霖事业有成,年年获奖,随便跺跺脚,都能让娱乐圈抖三抖。我呢?只是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傻小子罢了,他一个电话,我就得连夜去外地集训,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毕景卿听不得他妄自菲薄,不由蹙眉:“阿谨——”

韩谨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就算不跟他比,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还有上次在学校,跟你说话的那个人……我能看得出来,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而且都对你别有企图。”

毕景卿铅灰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韩谨居然这么敏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韩谨沉默下来,死死环抱着他的腰,仿佛用上了浑身的力气,毕景卿都被他勒得有点发疼了。

男生尖锐的犬齿,忽然深深切入他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