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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街上。那街上吵吵嚷嚷的,旁边还有一家花楼妓馆。中间有条小巷子,长长的,窄窄拉着一条黑的影子。

苗灵将他抵在墙上。他阳器进得极深,林苗的大腿往下流水。林苗的手指在摸索着找他,苗灵的手撑在他脸颊边,粗喘着干他。

他们接吻。唇面滚烫,沾着垂下的银丝。

他扭着胯,让儿子进得更深些。阿妈的耻骨打得已经不能再开,贴紧了他热腾腾的胯部。

外面就是吵吵嚷嚷的,两人离那些喧闹只有一墙之隔。他在小巷里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偷情,被干得头晕目眩,晕头转向,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再无一点闲暇神思给任何人。

深点,再深点。林苗说。他呻吟,晕红着脸仰头喘息,苗灵凶狠地干他。

林苗一下子把青年夹紧了。苗灵抱着他的腿,更深地往里一捅,恨不得把他捅穿一样地捅他。

阿妈被夹在他的臂弯里发抖。他进得一下比一下深,林苗直往下滑。

他的几把还在又柔又烫的穴里,滑腻腻的,一动就牵扯出一股银丝。他抽了几下,林苗让他射得更深些,干到他呻吟。

阿妈的发鬓散了些许,仍在喘息,面上红晕未退。青年提了剑,给阿妈整理了一下,两人互相梳理了一下头发。

林苗捏捏他的手。苗灵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

湖光涟漪,湖上景色正好。林苗伏在船上,苗灵给他遮阳。

湖面上有许多花船,流莺在船上接客,岸边有人踏上长板来,船板吃水,又水往里深了一些。

林苗贪凉,这湖面上好凉快,日头确大。他又不肯晒热。青年便给他放了一瓮冰块,晶莹剔透。

有些不长眼的,看见林苗在船上,便跃跃欲试,划船想过来。苗灵料理了几人后,两人才清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