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肖绛的理解,燕北成为了欧洲古代时瑞典那样的雇佣兵之国。
但战争是要死人的,死很多人,导致燕北的人口,尤其青壮年就更少。
到最后根本撑不起这么大的城池,只把百姓全部内迁。
“城墙是不能往内缩的,因为燕北与我武国接壤之地就是王城胜京。缩回一寸,就是失了一分土地。他们燕北的王亲自守城门,不管他们多么穷棒子,倒真有几分英雄之气,王者之气呢。”当时,严天东说。
这令肖绛想到了大明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话。
莫名悲怆和孤勇。
城墙不能回退,百姓迁居内城,再加上兵员人数有限,还要用在最需要的地方,所以内城并没有再建一道城墙。
外城平时就这样荒着,若真有外敌侵入到胜京,也算是坚壁清野。
曾经的民房都改建成了工事,能减缓外敌入内城。因为地形和工事的巨大优势,生死关头连老弱妇孺也可参战。
燕北民风彪悍,人人可成为战士,再加上特殊的城市设计,才令这么多年来不管多么艰难困苦,也没被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吞并。
甚至燕北有女兵营,也有女将军。
似乎高闯的三夫人练霓裳就是。
而王城是燕北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身体不管受到什么重创也能恢复。
更何况自从高闯入世,燕北军成了百战不败的常胜之师,治国也有方略。到现在甚至强大如武国也不敢轻举妄动,要用和亲这一招来实现表面上的和平了。
行至此时,本来就下雪路滑,加上地形复杂,马车行得就更慢了。
肖绛看不到赶车的如花一号,却能明确感受到如花二号的焦虑感不断加重着。
也是,所谓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