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眠:……
“你知道吗?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很流行刺青的。”沈槐之突然说道。
“刺青?”
“嗯,”沈槐之认真地点点头, “就是用墨汁在人皮肤上刺出图案。”
“在这里也有的,叫黥刑,”宁风眠粗喘不止,难耐地搭着沈槐之的话企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但是是刺在面部。”
“噢,”沈槐之点点头,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将军的腿上, “可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刺青不是刑罚是为了纪念,而且多半是把自己最在意之人刺在身上,表示融入骨血永不分开,这个最在意之人,可以是最爱的人也可以是最恨的人。”
“哦?”宁风眠的腿被分开曲起, “那一般是刺在哪里?”
“都可以,想刺哪就刺哪。”沈槐之像个外科大夫,开始仔细研究将军笔直漂亮的腿。
“你呢?”宁将军微微抬头看到正在仔细研究自己的沈槐之已经俯下身,一缕头发滑落在腿间,痒得将军颤抖不已, “你想刺哪里?”
“我?”沈槐之吸了吸鼻子, “我选这里。”
说着,沈槐之猛地俯下身恶狠狠地一口咬住将军大腿内侧。
而此时的宁风眠早已解开了那个根本就不专业的绳结,一下子就将沈槐之捞了起来,就这么一瞬间的天旋地转,沈槐之甚至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二人的位置就已经完全反转。
“关于征伐,夫君要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宁风眠一把将小狐狸剥了干净, “不要分心说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