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什么是我不能逾越的?”
“你娘。”
“为什么?娘他虽然耳根子软,但他不至于成为非要越过的。”
穆畏很开心商尚愿意开口。
“不然我为什么倒掉药?!”
“你是说我娘在药里动了手脚?!你的脸呢?”
商尚笑了,没有多言语,穆畏恍然明白,:“我娘不可能有那么大力气。”
商尚端起碗喝光粥,放下了碗筷,说:“我很高兴你今天能信我,但也紧限于今天。”
“我会让你看到你该信任谁。”
穆畏将办桌儿安置在地上,抱起要躺下睡觉的商尚,:“我抱你去尿尿,拉屎。”
商尚老脸一红,他没想到穆畏会这样儿,不是要冷战的吗?!
“我,我没有,你放开我。”
话才说完,肚子突然就痛了,咕噜噜一阵叫唤,噗,一个屁夺门而出。。
穆畏一笑:“还说没有!”
商尚脸憋的通红,:“突然…,痛,痛啊!快放我下来!”
穆畏放他在院子里,商尚实在不能忍的放开了发泄好几天没干过的事儿,可能是上几天皮皮疼就没想着去茅房。
特挺快的发泄完了,舒畅多了。
穆畏抱着双臂选了一干净的木棍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