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伤口是怎么弄的?豹子咬的吗?”商尚坐起身,边弄绳子,边问道。
“爪子抓的。”穆畏坐到一边儿树干上。
“啊?!那你疼不疼啊?我看看?”
商尚抖落掉绳子,坐到穆畏身边儿,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一点点。”
“什么叫一点点啊?闲的你比我抗揍吗?”商尚脱掉穆畏上身被豹子抓破的衣服。
那被穆畏自己说成是一点点疼的伤口展露出来,深深地,已经外翻的伤口,血污混浊的挂在上面,还有一些豹子的毛发粘在上面。
商尚看着都疼,他居然说一点点!
“这么深?!你不会觉得特别疼吗?”
“一点点。”
“好吧,一点点!”说什么一点点,明明就特别大,特别深的伤口。
“哇!你肌肉比平时更加紧实,现在的你可以用盘儿亮条儿顺来形容。”
“穆畏转身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伤口只是一点点。”说着他将商尚按在自己胸口,商尚挣扎,穆畏:“听。”
商尚耳畔听着穆畏恐怖的心跳,错愕的看向穆畏:“这速度,你受得了吗?我看看,”商尚翻开穆畏的眼皮,问道:“有没有唿吸不顺畅?有没有胸口憋闷?难受吗?”
穆畏抓过商尚又看他眼睛,又打开嘴的手,:“别担心,距离死亡,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