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也没那么抗拒。
姜偃还在认真等他说话,却被对方捏住了脸。
感受到驮着自己尾巴出现异动,他立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时有些崩溃,受不了地想从他怀里退出去,“你……别又……我要休息了……累……”
“我是花,额,我是花还不行么,你、你不能这么折腾一朵花……”
屋外响起敲门声。
“陛下,封氏家主求见。”
顿了顿,又道:“他已等了三个时辰,叫我转告您,千梦虽好,但还是多少节制些。”
第六十九章
屋外的声音让姜偃当下做了贼一样受惊地将脑袋埋在聂朝栖胸前,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外面青天白日,他跟聂朝栖就滚进了池子里,虽说也有鲛人习性的原因,但还是让姜偃脸皮发烫。
他做过鲛人,知道那是种怎样难熬的滋味,也理解聂朝栖为何如此急切,不管不顾把他往水里拽。他不生气,聂朝栖甩甩尾巴就能掀起他心中的愧疚,只是为眼下的境况感到局促。
是一种越了界,做了坏事,还被人发现了的慌乱。
“让他等着。”聂朝栖懒懒地答,转头又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前。
“你躲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屋外候着的人,也不在对方提及的封氏家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