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摔在地板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恍若没事人一样,腰杆板直的坐回床上垂着头。
宋砚星低头看着发丝遮住眉目,看不清神情的人,问道:“摔到哪里没有?”说着倾身想要查看他是否磕到了头,就被人抬起手肘拦住。
“师尊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么。”垂着头的人抬起下巴,露出发丝下的眉眼,声音森冷。
宋砚星:“……?”表情愕然且心虚地把手里的犄角往后一藏。
“你还不说话!”
怒气超级加倍。
目光交汇,宋砚星垂下眼看着他上翘的眼尾泛红,满眼都是怒气,但时不时恍惚的状态,可以看出他仍在醉意中。
做了什么,宋砚星想来想去,只有握在手里的罪证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了。
宋砚星试探问道:“犄角?”
“角……什么角?”危诏疑惑不解,晕乎乎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摇头嗫嚅道,“不要犄角。”他跟随当下所想,伸手将身前的人扯近,没把握好力度,一扯就将人拉到了身上。
本就不设防的宋砚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奇大的力道拉向前,压在了没控制好力度,一脸茫然无措的人身上。
脆弱的小躺椅哪里承受得住两个大人的重量,倾刻就向一边倒,两人向地上摔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护住掌心的犄角,另一只手堪堪垫在危诏的头。
摔在地上的刹那,两人靠得极近,一心二用的宋砚星没察觉到下颔一触即分的温热。
“摔到哪里没有?”宋砚星手一翻,将犄角收进乾坤袋,转而将他扶起。
一晚摔了两次,还没回过神的危诏:“没有……你呢?”还不忘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