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普顿点头。
然后西夜就步伐坚定地往那间罪恶的包厢走去。
阿普顿想起刚刚看着那双清澈明亮的乌眸,仿佛透着无尽的力量,心头微软,而身后隐密处的痛感让他回过神来,步子从前厅的方向改变,毫不犹豫地向后门走去。
凭什么同样是下城区出生,只有他自己烂在泥里呢。
一起烂了吧,西夜。
西夜刚推开那扇房门,然后就被里头的乌烟瘴气呛得咳了起来。
“哦哟,真的是小玫瑰来了啊!”坐在靠近门口的男人伸手拽住那白皙水嫩的手腕,不过才碰了片刻,就被人用力地甩开。
他也不恼,只是嘻嘻地笑了起来,“真够野的,这才够劲不是,”然后低头拿起酒杯向坐在中间的人敬了下,“还是巴伦大人有方法哈哈哈!”
听出不对,西夜抿紧唇:“什么意思?”
巴伦浅酌了一口红酒,轻轻笑了下,道:“意思是这是专门为你设的局,你的好舍友把你出卖了,”他下巴微抬,视线上上下下把站在不远处的人扫了遍,“而你,逃不掉了。”
阿普顿骗他,西夜就如同在悬崖一脚踏空般,神情恍惚。
“别吓到小美人了,看那漂亮的小脸都苍白了,”巴伦旁边金色头发的男人歪着脑袋低笑几声,对着一脸防备的人劝慰道,“顺从我们,就对你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