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我卧房,大嫂一人来此,多有不便,还请速速离开。”李行驭只看了一眼,便极快地移开了目光。

“小叔还不明白嫂嫂的心意吗?”温雅琴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目光楚楚:“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视而不见?”

李行驭没有说话。

赵连娍在被窝里,明显察觉到他在忍着怒火,他胸膛一直不停的起伏着。

“小叔,我不信你看不见我。”温雅琴去拉李行驭的手。

“大嫂,请你自重!”李行驭猛然躲开她的手。

“自重?”温雅琴失落起来:“你大哥走了,白日里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伺候婆母,样样都要周到。

晚上,房间里空空的,我连个说话倾诉的人都没有,有谁知道我心里的苦?”

李行驭浑身燥热,心中烦闷,语气不善:“大嫂若不想这样活下去,可与母亲说了,改嫁就是。”

“改嫁?”温雅琴激动起来:“我为什么要改嫁?我守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让我改嫁?”

李行驭语气不耐:“我素来敬重大嫂,大嫂现在离去,我可以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给大嫂留一份体面。”

他煎熬极了,呼吸都是炙热的,指尖那点疼痛,根本维持不了多久,赵连娍柔软细腻的身子又贴在他身侧,再硬撑下去,他只怕要爆体而亡。

“小叔,我心里苦啊,我求你别赶我走,你疼疼我吧……”温雅琴哭起来,就要扑上去:“哪怕你以后怪我,我也认了……”

她很清楚,李行驭此刻正经受着煎熬,她也正是担心李行驭不会和她好,才给他下的药。

这药她下的不后悔,毕竟起作用了。

李行驭抬手拦住她:“大嫂,你再不走,我叫十四了。”

温雅琴却就势握住他手腕,往自己胸口处拉:“小叔,你试一试,我不比赵连娍差,我比她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