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猜她中了什么迷情药,但她没有给温娉婷下药,这定然是李行驭的手笔。
不过她在朱曜仪的酒盅里下了点东西,想着到时候直接将温娉婷引到朱曜仪跟前去。
只要朱曜仪想要,温娉婷半推半就,这事儿也就成了,谁知道李行驭突然来这一出?
再看朱曜仪好似扎马步一般站在温娉婷身前。两人的衣裳、首饰散了一地。
听闻动静,温娉婷首先回过神来,她吓得捂着胸口惊叫了一声,实在没有什么衣物蔽体,干脆一翻身蹲在了恭桶里侧,头埋得低低的,脸色一片煞白。
余下朱曜仪站在那里,瞬间变得软塌塌的,失去了男人的雄风,看着有点可笑。
他下意识躬身捂着裆部,脸色大变:“阿娍,你听我解释……”
他脑子一片空白,酒瞬间醒了一大半,完了,这一下计划彻底失败了!
赵连娍冷笑,就那么鼻涕虫大小的个东西,也用得着两只手捂?
宾客们都起身了,碍于李行驭的缘故,只敢在远处伸长了脖子看。
知道那儿郎是朱曜仪,女儿家却不晓得是谁?
“殿下,你……”赵连娍指着他说不出话来,指尖都在颤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李行驭侧眸看她,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
“阿娍。”朱曜仪俯身捡起外袍,裹在身上:“这其中有误会,我们回去再说……”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误会?”赵连娍瑞凤眸睁得滚圆,泪水涌了出来:“请父亲、母亲来看一下。”
李行驭后退了半步,两臂抱胸,半倚着墙,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平南侯赵廷义和夫人钟氏一前一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