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谢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皇上早就想处置你们了,你谢盈霜竟还敢让人去刺杀昭仪,你还盼着皇上给你撑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带走。”

侍卫再次抓人时,谢盈霜倒没挣扎,只是眼泪跟发了洪水似的,止不住的往外流。

“果然是薛尧那个贱人,本宫没做错,本宫就该杀了他,他死了表哥就会重新迎我入宫了。”

“薛尧!本宫好恨,好恨当初为什么没能除掉…”

“闭嘴吧你,”一个侍卫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坨臭袜子直接塞在了谢盈霜嘴里, “还想杀昭仪,信不信现在大人就杀了你,什么玩意儿。”

“可不是,昭仪那么好的人,既会晒便宜的盐又会榨油,还教了百姓养猪的法子,多好的人,轮得到你们谢家这种狠毒玩意儿来骂,你们才是畜生,呸,骂你们谢家是畜生都是抬举。”

油盐这些东西便宜下来,最受惠的就是百姓,侍卫说是当差的,可在官员中也只是最底层的,没多少俸禄,家里一样要为柴米油盐发愁。

油盐的价格降了,家里的菜滋味都足了很多,猪肉一多,家中隔三差五的就能吃顿肉,这日子可比从前好太多了。

更别说今年冬天家中盘的火炕,外头卖的羊毛袜子手套这些,可叫他们今年过了个暖和的冬日,受了益的,谁不念昭仪的好。

秦宴没想过要贪温尧的功劳,他出的主意,便该他的。

他有心让温尧的名声传出去,让工部户部那些人在人问起时就多提提温尧的名字,知道的人再一传,几乎如今盛京人都知道温尧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事。

嗯,户部和工部又蠢蠢欲动想让温尧出宫做官,觉得在宫里当后妃没前途,看他现在还只是个昭仪就知道了。

这些事温尧是不知道的,他掰着手指在数日子,总觉得秦宴要食言。

“还有五天就过年了,薛盛远和秦肃都还活着,”温尧看着秦宴道。

秦宴道: “不是朕食言,是日子过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