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自个儿下床灌了杯冷水,又拍着门让红月去喊人。
最近他门外日夜都有人守着,就连秦宴不放心他,都直接在栖霞宫住下了。
只不过他这屋里摆不下两张床,温尧也不好跟秦宴同床共枕,只好委屈尊贵的皇上去住了隔壁偏殿,温尧当时听他这么说的时候,甚至产生了种秦宴对他情深义重的感觉,十分之感动。
红月在外头应了声,少时秦宴便到了,温尧已经热的有点迷糊,却依旧听见了秦宴让人去请御医的声音。
秦宴一进门,温尧就冲他扑过去了,手搂着秦宴的脖子,嘴里喊热。
“秦宴,我热…”
他不叫皇上,而是直呼其名,灼热的呼吸打在秦宴颈间,让秦宴甚至也觉得有些热。
温尧脸颊绯红,双眼朦胧,似乎因为实在热的难受眼中还闪着泪光,与平日秦宴见的温尧截然不同,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秦宴回头看了眼,李长英极有眼色的关了门守在门外。
“去床上坐着,等御医来给你诊治……”
温尧不肯, “热…秦宴,我难受…”
大约是真难受,性子都变了,蹭着秦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秦宴怕他力气不足勾不住自己脖子会摔着,秦宴便伸手托住了他的腰,温尧就干脆只用一只手搂人,另一只手开始拉扯自己好不容易重系好的衣服。
同时垫着脚把胸膛往秦宴嘴边凑, “你给我吹吹。”
这样的温尧让秦宴有些招架不住,偏对方还一脸巴巴等着,又乖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