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没那么快,温尧的身子依旧虚,只是多了一丝生机。

御医说还得养着,至于肃王提到的什么淫毒,御医却是没诊出来。

秦宴揉了揉眉心, “下去吧。”

他并不堵谁的嘴,但若有人敢说,那就等于送自己上路,他可以挨个成全。

御医收拾好箱子,忙不迭地跑了,其余伺候的人也恭敬退下,屋里只剩温尧和秦宴两人,方才那股子精气神散去,他这会儿躺在床上又挺虚弱的。

温尧摸摸自己下巴,叹气, “我都饿瘦了。”

他又盯着秦宴的脸仔细瞧了瞧, “你好像也瘦了挺多,怎么,没我在,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吃了?”

温尧笑嘻嘻,秦宴本是想点头的,但迟疑片刻后改了口, “政务繁多,忙了些。”

温尧表示: “我不信,而且你话也少了。”

“朕何时话多过?”秦宴反问。

那倒也是哈, “但我就是觉得你不对劲,你为了给我拿解药,跟秦肃做了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交易?”

“没有,”秦宴摇头否认, “朕给太后还有薛家父女都下了毒,还有秦肃,只不过他中的毒不是鸠羽,能解。”

温尧竖起了大拇指, “你厉害,是个狠人。”

“那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不给他们解药,等他们死?”

“你想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吗?”秦宴征求温尧的意见。

温尧点头, “挺想的,要不咱就这么办?”

秦宴提醒道: “若薛盛远就这么死了,当年温家的事就会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