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的温尧并不能知晓。

李长英垂头,不敢回答。

秦宴说: “连你都这么想朕,难怪他一直叫朕暴君,”这话说的平淡,又很是讽刺。

李长英意识到自己会意错了,慌忙跪下请罪, “皇上恕罪,是奴婢不会说话,奴婢这就掌嘴。”

李长英说完举起巴掌就往自己嘴上打,声音响亮,一听就知道打得有多狠。

秦宴并未多看他一眼,只道: “起来吧,朕不怪你。”

皇帝从来就是孤家寡人,他不能奢望有人懂他,也不能让人懂他。

他是皇帝,要无人能猜准他的心思才对。

之后的一路,除了轻到不能再轻的脚步声外,再听不到任何声音,静到让人害怕。

秦宴回了承明殿,唤出暗卫吩咐, “去,让人制鸠羽之毒,随意制,不留解药。”

谁要动他的人,他就让谁付出更惨的代价。

承明殿内,透出了带着杀意的寒气。

而与此同时,后宫各处也纷纷收到了温尧中毒,恐命不久矣的消息。

其他人如何反应不知道,但薛太后和谢盈霜是高兴的,恨不得仰天大笑的高兴。

谢盈霜笑得当场就褪了个镯子赏给来报信的宫女, “可知晓他还有几天活头?”

宫女摇头, “御医不曾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