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点头, “嗯,你以前当皇子的时候参加这种寿宴也是这个样子?”

秦宴顿了片刻才道: “朕以前不配来参加这样的寿宴。”

一个被皇帝厌恶,彻底遗忘在冷宫的皇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可怜,”温尧怜惜地看着他道。

“还行,过去了,”现在得他们求着朕让他们有机会来。

两人专心说话,完全无视了其他人,哪怕再小声,可秦宴是皇帝,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有一个看他们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一多,自然成了全场瞩目。

当原本得意之极的薛太后发现秦宴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后,所有的得意尽数化为了怒火。

然后展开了攻击, “皇上和薛昭仪是对哀家有什么不满吗?”

听到这话的温尧立马就想点头,何止是不满啊,都恨你恨得要死了。

面上却是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还有些害怕。

秦宴也皱着眉,觉得不解, “太后何处此言?”

薛太后自然不好说自己精心安排的炫耀好戏被无视了,只冷着脸道: “哀家怎么觉得这满殿也就薛昭仪一人能入皇上的眼,方才诸王给皇上请安,皇上都没听见。”

请安只是附带的,献礼才是目的,即便秦宴看着,也没给过反应,又不是才无视。

分明就是借机挑事而已。

但温尧有招治她,薛太后话音刚落,温尧就满脸无辜地解释道: “可皇上是在询问臣妾关于太后寿宴的安排啊,皇上如此关心太后娘娘您,怎么您还责怪起他呢?”

真是清纯又无辜,宛如天山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