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左相大人他是不是男女不分啊,如果不是存心要犯欺君之罪的话,很可能他自己也是女扮男装,皇上你不好奇吗?”

看着冲自己眨眼的温尧,秦宴觉得他可真是蔫儿坏蔫儿坏的。

但他自己也很想看看薛盛远的反应,于是配合地点头,“好奇,所以昭仪打算做点什么?”

温尧道:“怎么能是我做什么呢,自然是左相大人脱光了自己以证清白啊。”

薛盛远被温尧这一套一套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这样的话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也顾不上皇上会不会让他罪加一等了,当即就冲过来怒呵温尧一声,“逆子!混账东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尧嗤笑一声,“左相大人,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们,一大群人气冲冲地跑来找我麻烦,若非皇上来了,只怕依照太后娘娘的性子,我此刻已命丧黄泉了。”

“哦,也可能是左相大人动手,毕竟当街刺杀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想必在皇宫里杀个人一样轻而易举。”

薛盛远被压制的太惨,薛太后不得不再次站出来,冷哼一声道:“牙尖嘴利。”

温尧点头承认,“太后娘娘今儿又不是头一回见识我的牙尖嘴利。”

的确不是,而且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不但总能戳人痛处,还能把人气个半死。

原本想训斥他的薛太后顿时改了主意,“来人,把这心肠歹毒的玩意儿给哀家拖下去,哀家不想再看到他。”

薛太后出门自带打手,她一开口就立即有人上前抓温尧。

在这之前,秦宴动了,他抬手揽住了温尧的腰,冷着脸提醒薛太后,“太后,朕还在呢。”

薛太后立即道:“哀家这是在替皇上除去祸患,皇上这是要拂了哀家的好意不成?”

这一开口,就不再是什么温尧推薛清婉下水的事了,而是秦宴和薛太后针锋相对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