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栖霞宫便有内监打听了消息回来告诉温尧,说谢贵妃半夜喝水时不小心烫着手了。
温尧问:“伤的严重吗?”
内监回话:“听说两只手都伤了,御医从夜里一直守到天亮才从毓庆宫离开。”
温尧心里乐开了花,竟然替他报了双份仇,秦宴就暂时不姓狗了。
嘴上说的却是,“那想来应该不严重,等我的手好些了,我再去探望谢贵妃吧。”
温尧在毓庆宫被烫伤的事没藏着掖着,谢贵妃昨晚叫的那么惨,她被烫伤的事想藏都藏不住。
想来用不了多久,那些人就会猜测是不是他做的。
那样正好,至少叫人知道他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再来找他麻烦,也得先掂量掂量自个儿。
也是这个早上,后宫各处打听到毓庆宫的消息后,再看向温尧的栖霞宫时,眼中便多了几分忌惮。
长青宫倒没什么变化,薛太后听完下面人禀报也只冷哼一声,说了句,“烂泥扶不上墙的蠢东西。”
倒是杜嬷嬷觉得温尧越发可怕了,她道:“娘娘,这个庶子不能留啊。”
“无妨,待哀家的肃儿到了盛京,再收拾他也不迟。”
她有百种千种法子除掉他!
“娘娘圣明,”杜嬷嬷温声奉承着。
薛太后:“不过也不能放任他继续作乱,找人盯着栖霞宫,有什么事立马来报。”
“是!”杜嬷嬷似乎等的就是这话,声应的特别响亮,并且转头就去找人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