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名声臭了,把什么脏的烂的往其身上堆都有人信。

甚至还能搞连坐。

秦宴看着十分期待,“那朕等着瞧。”

温尧下午就去了趟长青宫,询问薛太后对自己的寿宴有什么要求。

薛太后看温尧的眼神已没有第一次见时平静,冷冷地看了温尧半响,才道:“是哀家低估了你。”

温尧笑容谦逊,“母后谬赞,我远不及母后您。”

“哼,”太后冷笑,“哀家就看你这牙能尖到何时。”

温尧笑容不变,“既然母后没其他吩咐,那我就一切按章程来了。”

温尧说完就走,完全无视太后逐渐阴沉的脸。

一出长青宫温尧就碰到人了,他名义上的便宜爹,薛盛远。

薛盛远看见温尧,立马开始摆脸色,语气不善地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温尧觉得他最想问的可能是:你怎么还没死?

温尧在无视他还是嘲讽他中间犹豫,结果薛盛远又开口了,“你最好安分点,想想你姨娘和妹妹!”

这下成功勾起了温尧心中的火,他抬眼,笑了,“左相大人,你如今是在跟谁说话?”

薛盛远开始瞪眼。

温尧继续问,“是那个在薛府里任你打骂的庶子?”

“还是皇上的妃子?”

薛盛远瞪圆了眼睛,张口便呵道:“逆子!你这是要跟本相摆谱?”

“啊!”温尧惊叫一声,“左相大人还记得我是男子啊,好巧,皇上也知道了。”

“对了,皇上是不是还没问起左相大人为何胆大包天地偷梁换柱送个儿子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