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大家不搬离出去?”

玛莎奶奶推了推眼镜,这次沉默良久才回答: “死亡的,都是外乡人。警方找不到凶手,就只能压着跟外乡人接触过的镇民审了又审,我们不堪其扰却又找不到解决办法。”

“外界排斥我们,我们厌恶外界,逐渐就发展成了如今的局面。”

“……”

临走前,玛莎奶奶还强硬给他们塞了几瓶红酒。在出门的时,绵绵弯腰手撑着膝盖,抚摸安迪的头,轻声道: “可以麻烦你每天都来给我送报纸吗?我很需要它。”

安迪何尝不知道他的意图,心里淌过一丝暖意,眼睛又开始泛酸。这个哥哥想帮衬人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这个年头,还有几个人会看报纸,心里是这般想着,可是面对那份真挚又笨拙的好意他无法拒绝。

出了门,室外温差体现出来,绵绵只觉得寒风像是刀子似的划过脸颊,手指被冻的失去知觉,放在口袋里半天也捂不热。

前头的穆修闻倏然停下脚步,朝后头的绵绵道: “过来。”

绵绵便小跑追上他, “怎么了?”

穆修闻不作声,抓住他的手塞进自己口袋, “你走太慢了。”

“噢。”

雪地被踩的“吱吱”作响,一个稍大的脚印旁边跟着一个小一号的脚印。雪又开始下了,脚印逐渐被积雪覆盖,最终失去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