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到第楼梯转角处,周齐明显松懈下来, “你快点,冻死我了,我先上去了。”然后就着手机灯光,三两下跨上阶梯,推开房门钻进被窝,动作一气呵成。
在他身后的罗斌杰刚开口想让他等等自己,嘴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手紧紧捂住,他惊惧地开始剧烈挣扎,来者不满他的反抗,另一只手转移到他的颈部,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扭动的双腿无力地瘫倒在地。周齐在入睡前还在心里想着罗斌杰怎么还没上来。
……
清晨,绵绵在一阵喊叫声中苏醒,床铺另一侧早就不见了人影。迅速洗漱完,穿戴好衣物。
整理着装时,顺便对着镜子观察自己隐隐作痛的嘴唇。镜面上,被掀起的唇肉有一处凸起的红肿, “嘶,我这是口腔溃疡了?”
直到出门还在念叨“不能再吃面包了,都上火了”之类的话。知道实情的系统,碍于限制,只好沉默着,给绵绵兑换了伤药。
刚拉开门便碰见作势要敲门的穆予秋, “呃,你醒了呀。”穆予秋收回手,上下打量穿戴整齐的绵绵,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 “刚刚还准备来叫你。”
“下面怎么了?”
“不清楚,我听见那个旅馆主一直在喊他妻子名字,刚刚出门看见他们都聚在大厅,我就回来喊你了。”说到这,穆予秋的神色也变得严峻。
两人又一齐去敲隔壁的房门,待他们走下楼,剩余队友早已集聚在大厅。
加缪不复昨日的热情,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放下架着的长腿,食指不耐地敲击着涂着漆面的小圆桌。
“人都到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