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腿也打断好了,这样哥哥就只能躺在他的怀里,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只能眨着湿漉漉的眼眸,请求自己,亦或是付出某种代价作为交换。

想到这种场景,卓霖的喘气声渐渐加重,恶魔的种子被唤醒了。

心头不断滋生着隐晦的念头,关押的野兽在叫嚣着,企图冲破牢笼,他好想得到哥哥呀,哥哥只能属于自己呢。

……

另一边,趁着老师在给大家放纪录片的功夫,绵绵找出自己最喜欢的本子,用尺子抵住,小心翼翼地撕下张完整的纸张,身体前倾尽量遮住纸张,一笔一捺地写下清秀的字体。

他遮捂的姿态吸引了秦昱的注意力,秦昱用余光扫视几顺,若有所思的转过头,特意保持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看见绵绵正在书写的内容,也不会显得有压迫感。

他绅士的行为让绵绵很有好感,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等纪录片放映完,他的信也刚好写完。

趁着课间,绵绵拿出女生的情书跟自己写好的纸条,来到女生的班级。女生姣好的面容很好辨别,他走到陈雪玲的桌前,轻声道:“你好,可以出来一下吗?”

陈雪玲见到是他,刚消下去的红晕又布满俏颜,在同桌女生揶揄的视线下,跟绵绵出了门。两人在一件暂时空着的教室前驻足,陈雪玲所在的班级正处二楼,靠在走廊围栏上,伸手就能触碰到嫩绿的枝叶。

绵绵转过身,郑重的将女生的情书跟自己写的纸条递给女生,温声道:“信件我没有拆开,它值得更好的人打开。”然后转身离开。

陈雪玲刚刚还红润的脸瞬间苍白起来,想拦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