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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拧了拧眉,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手指,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手收回来,压在脉上的力道就松开了。

赵无期收回手,他抬起眼,看到的是赵无期那张比先前还要凝重的脸。只见赵无期摸了摸下巴,几度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最后都没能说出口。

若是按正常发展,温故该担忧地问:“大夫,我难道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可这话他实在问不出来。

赵无期为难地看了温故几眼,又一脸深沉地看了几眼景容,张了张嘴,仍旧没能把话说出口。

直到温故忍不住了:“大夫,我到底什么病啊?”

赵无期抬起脸,一脸忧愁看了温故好一会,叹了口气,说道:“喜脉。”

原来是喜脉。

喜脉?

温故:“……”

温故白了赵无期一眼,赵无期立马就改了面色,重新变得笑眯眯的,笑道:“不瞒你说,我其实还真学过两天探脉象,只是学得不好,探什么都觉得像喜脉,这不能赖我吧?”

敢情这赵无期压根就不会医术是吧?

害他还白担忧了一场,真怕给赵无期探出点什么来,结果赵无期根本就不懂脉象。真行。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同时外头也变得有些吵嚷。紧接着,就有一名弟子敲响了车门:“少主,你快出来一下。”

听那语气,还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