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真怕她一个没忍住,就直接把赵子善给了结了,于是把她拉远了点,揉着眉心说道:“他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昨晚的时候,他原本就想这样问赵无期的,可每次一问,赵无期就开始打岔,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根本问不出东西来。这一点,与此时赵子善的反应,竟莫名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一个是说了跟没说一样,一个是连说都不说。
真不愧是所谓的“至交好友。”
对于温故的询问,妹妹也很苦恼:“我说过了,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年岁太小,太小太小了,根本不记事。后来家里都不提那件事,我就更不知道了。”
“那件事?就是他把赵无期的灵根毁了的那件事?”
妹妹点了点头,说道:“我只听说在哥哥灵根被毁之前,跟他的关系十分要好,两人亲如兄弟,只是后来……”
说话间,她变得迟疑起来,目光悠远了许多,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语气也带着些犹豫:“不对啊,我怎么记得……”
她猛然抬脸,说道:“哥哥的灵根被毁之后,他同我哥哥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更好了。”
“可他后来怎么被赶出去了呢?为什么我记得是他毁了我哥哥的灵根?如果是他做的,哥哥为什么……跟他更要好了呢?我是不是记错什么了呀?”
她越说越想不通,凌乱间心绪一团乱麻,一转身就开门出去了,说是要找赵无期问个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提到“赵无期”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看到赵子善的眼皮好像动了一动。不过幅度很小,微不可查,是巧合也说不定。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再也听不见,温故才说道:“赵子善,我有话想问一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