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期猛地转过头,奇怪地看向温故,纳闷道:“你竟然不知道吗?”
温故也奇怪地看了眼他,赵无期就更纳闷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怎么把他引出来?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温公子?”
温故:“……”
温故:“我不知道,也没什么把握,就随便试试,本来我的目的也不是他……”
听到这话,在一旁换被套的景容动作变得更慢了,赵无期“腾”地坐起来,开始大吼大叫:“随便试试?你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引出来,一点把握都没有,就直接给我一棍子啊?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得谢天谢地!我……”
眼看他又要说些有的没的,温故立刻打断了他:“所以他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赵无期一下就住了口。
好半天才说道:“是……我发小,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他……哎,反正此人不是什么好人,多说无益,我劝你们也不要跟他有什么牵扯,免得以后害人害己,悔之晚矣。”
说了跟没说一样。
温故收回目光,转过去看景容换被套,看了好一会,还是有些放不下,就对赵无期说:“可是,我有些话,必须问问那个人。”
赵无期有些为难,抓耳挠腮了好半晌,叹了口气,说道:“非见不可吗?”
别的事情也就算了,可上回黑衣人在房里自言自语的那些话,他确信听到了景容的名字。既然事关景容,就实在很难不让人在意,反正人也抓到了,能问出点东西出来,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