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小事,景容大概也是挥挥手就解决了,仅仅只是盖盖脚印,用不了什么诅咒之力,该是无伤大雅的,可是景容却没用。是发生了什么,让景容连用也不敢在他面前用了吗?
可在景容说自己有点痒,他把衣服往后拉的时候,就特意看了一下,比起在西山,背后的印记颜色并没有怎么加深。
既然颜色没变深,那就不是反噬。
不是反噬,那又会是什么?是什么让景容变得每日困顿不已,还不敢在他面前用诅咒之力。温故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等到夜深人静,听着屋子那头的林朝生睡着之后,才不动声色侧过身,把景容往怀里压了压,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
在问出这句话之后,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景容浑身僵硬了一下。
“不要瞒着我,景容。”
以前景容因为体温怪异,所以不知冷不知热,热了不知道少穿点,冷了也不知道加衣服,体感总是后知后觉的,看到别人缩脖子才会想,我是不是有点冷?
所以在对待景容的事情上,从很久以前开始,温故就一直都观察得很细致,这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反应。
他能敏锐地察觉到,如今的景容,很明显是有哪里不对劲。
很久之后,景容才小声说道:“我好像有点痛。”
“痛?哪里痛?”
“我说不清楚,”景容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听上去有些犯困的朦胧感,“好像是身上哪里都会痛,痛起来就不想动,可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好像不痛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不怕痛的,应该不是很痛。”
“现在呢?”温故连忙问道:“现在有觉得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