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在帮陆家吗?”
“难道不是吗?我是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打算,可陆家的人可全都不是什么善茬,这次要是帮了,以后陆家地位更甚,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这些日子以来,景陆两家的矛盾越发大了起来,温故让他帮忙炼制一枚提升修为的禁药,没想到竟是为了给陆家。
温故顿了一顿,提醒道:“你忘了这药的后果吗?”
“失去修为……”赵无期恍然了一下,好像摸到了些什么,又好像全然摸不透,疑惑间问道:“若是这样的话,倒也说得通,可是,你就不怕陆家用了这药之后,害死景容的父亲吗?”
要是真能靠一粒药就能解决一切就好了。
这粒药,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可赵无期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言下之意也很明确,如果不能说服他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会很难推进。
温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景容的父亲,以前是个资质平平的人,这一点,相信你也有所听闻。但在西山,他独自一人就能和整个陆家对抗,明明资质不怎么样,修为竟能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你就觉得不奇怪吗?”
赵无期一愣。
“是因为禁术,”温故闭了闭眼睛,缓慢地解释道:“那是一种能把他人的修为吸纳为己用的禁术。”
“他吸取的,是景容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