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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看景容的次数变得太多了,多得不寻常,景容被看得莫名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是要分床睡吗?”

虽说听到这种话已经很适应了,但是,景容心里就难道就只会念着这么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吗?温故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次不跟我提点什么要求吗?想要什么?”

然后他就在景容眼里看到了浮起的笑意。

可景容确实表现不错。

他以为景容会提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都已经做好准备了,结果景容垂下眼睑,说的却是:“很久很久以前,你说要赔个簪子给我,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记得啊,”温故缓缓坐下来,“当然记得。”

不仅记得,还花了很多积蓄,买了最好的材质,找了最好的工匠师傅,打造了一个配得上少主身份的白玉簪。

只是看景容这反应,大概是没打开看,也没意识到那是他送的。温故试着提醒他:“礼宴那日,你没收到吗?”

景容不明所以:“啊?收到什么?”

“没什么,”温故轻咳一声,“那个不算,你另外说一个吧。”

说起来,那本身就是要赔的,不能算数。再加上,温故压了压眉眼,那时他在巫苏的身体里,明明需要隐藏身份,却还是在那种时候送出簪子,背后的意图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他也有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黑暗。

但景容不知道。景容只会知道,那个时候,他没有离去,而是在试图提醒他,他一直在他身边,甚至还去找过他。

等回到景家,景容发现那根簪子,一定会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