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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谁来告诉他,但他就是知道。

温故的这一系列操作十分迅速,景辞没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温故驾着马车进到危险重重的西山。一无长老护法,二又没有灵根,简直是去送死。

犹豫片刻后,景辞还是回过了头,大声道:“无事发生,继续前行!”

队尾由他照看,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一概不知,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这时,另有一人从队首策马而来,然后在景辞面前停住。景辞打量了他一会儿,脸上泛起诡异的笑意,然后道:“这不是巫少主么?”

巫苏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景辞,然后又转头看向西山。他看上去很为难,为难中带着三分怒意,三分惊愕,和四分欲哭无泪,总之是个极其生动的表情。

双眸在景辞和西山之间来回穿梭,最终愤恨地“哎呀”了一声,拉起缰绳就往西山跑。

身体交换回来后,巫苏一路骂着温故赶往西山,可是到西山脚下的时候,所有人已经进去了。

他没办法,只能在这外面等,一等就是十好几天,人都等傻了。终于熬到这些人出来了,却又看到温故抢马车往回跑。

这一刻,巫苏想死的心都有了。

见过不要命的,但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那可是西山啊!

他跟温故的生命线绑在一起,温故出了事,他也活不了。他没办法,只能骂骂咧咧地跟进去:“温故,我真的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胸口就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