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晃了下神,惊觉景容这人真是趁人迷糊要人命。不等温故回话,景容径自松开衣领,背对着温故,将衣服一点点下拉。
只到一半,景容停了下来,“温故,我冷。”
撒娇似的。
温故垂下眼,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伸手把景容揽了过来。景容顺从地贴过来,身体前倾,但温故只是轻轻拂开了他的长发。
后颈往下,是如凤尾般的红色印记,有巴掌般大小。指腹下压,温故的手贴在景容背上,在印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底尽是不知名的情绪。
景容将下巴抵在温故肩头,微凉的吐息一路攀上耳畔:“你要看的,是我背上的印记?”
天色彻底暗下,四面低吼起伏。景容侧过头,鼻尖在温故的喉结处,有意无意地轻蹭,道:“我以为你那晚有看见。”
良久,温故抽回手,把景容的衣服拢好,低声道:“别闹了。”
景容撇了撇嘴,再次环上温故的腰,闭上眼睛:“我有些话想问你。”
温故:“你说。”
这一次,他相信,景容不会再问景辞相关的问题了。直觉告诉他,景容或许会问一些很要命的。
“你之前问我什么时候有的诅咒之力,那个时候我没有多想。但是刚才,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你要看的是我背后的印记,所以我在想,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长老们都不知道的东西,可是你却似乎知道。
我一般很少假设什么事情,只要有所怀疑,我就会把那当做事实,因为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一些事,你或许还知道一些未来。正是因为这样,在你所知晓的定论里,我是某种程度上的赢家,所以你才事事向着我。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