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景容不说话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景容道:“没答应我也不能找别人。如果你的心装不进我,那就空着,谁都不能进去。身体也是,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温故:“……”
温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景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但温故却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所以很累,累得心力交瘁,甚至不想再跟景容沟通了。
后来景容断断续续又说了好些话,温故一个字都没听进脑子里去,而是一直看着赵家的车队,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
温故好像很喜欢看赵家的车队,在总也听不到回应之后,景容缓慢地发现了这件事。景容从他怀里蹭过来,也往窗外看去,看了好一会儿,惊讶道:“难道你喜欢看女弟子?”
也许是看得认真,听到这话,温故想也没想,下意识就道:“还行。”
景家弟子全是男的,不像赵家,皆是女子。在景家待得久了,偶尔见到赵家的女弟子们,就觉得颇为赏心悦目。
赵无期跟女弟子调情,脸上的笑意就这样传到了温故脸上,这股笑意还未延长,就听见景容道:“喜欢哪个?我把她的头割下来摆着,给你天天看。”
语气微扬,听上去却不像在开玩笑。
温故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撇下,又很快掩去,微微上扬,漫不经心地道:“全部。”
然后垂下眼,平静地看向景容:“不光是赵家的,整个修仙界的,我都喜欢,全弄回来摆着,你们景家放得下吗?”
景容别过头,冷哼一声:“放不下,真烦。”
温故:“是你先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