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仍旧淡淡的:“再吃一碗。”
他在言语里会去要求他怎么做,不吃就命令他吃,不喝就命令他喝,不想走动就命令他走动。
但巫苏真的吃不下了,他试图让景容理解他:“我不太舒服……”
景容却还是淡淡地道:“再吃一碗。”
巫苏:“……”
巫苏:“……是。”
景容的气场是什么时候开始强到这种程度的,巫苏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跟景容在一起相处的每一刻,都令他窒息。
一个温故,一个景容,这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紧着他一个人折磨。
而他也确实被折磨到了。
他焦虑,痛苦,终日惶恐不安,还身体不适,这比死了还难受。
而温故也并不是失踪了,而是走了,就在巫家到的那天。他醒来后就问巫长老要了匹马,说要出去,后来看着那匹马,他忽然想起自己还不太会骑,于是转头要了辆不错的马车。
巫长老先是试图不让他走,后又提议要跟着去,不管是哪个,温故都没同意。
温故接过缰绳,对着马车一跃而上的时候,巫长老不断地叹气:“少主可要早些回来啊!礼宴之前定要回来!不然赶不上第二天去西山了!”
温故:“嗯嗯嗯。”
他应得挺好的,但那样子实在不像会乖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