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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顿了顿,继续把衣袍抽出来,不仅没另外找,还把衣柜给关上了,直接把衣袍放在景容手边,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刚才景辞在的时候,那副乖巧的可怜样,怎么就不能多持续一会。

景容身上那点刺,扎在温故身上就跟扎进棉花里一样,没有任何作用。温故也没看他多久,景容就乖乖把衣袍给披上了。

此情此景下,虽然不合时宜,但温故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你让那些守卫不让我出去的,是吗?”

景容愣了一下,心里从茫然渐渐变成心虚,欲言又止:“我……我只是……我……”

所以还真没冤枉他。温故无语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我……”景容一脸痛苦,想找借口又找不到,最后只得支支吾吾地道:“我之前想安排人找借口把你从后山接过来,但是又怕你不来,就随口说把你带进别院里后就不让你出去,可是……可是谁知道我一回来就被关进禁闭室了嘛,后来还昏迷了,他们只知道一进这道门就不能让你出去,哪知道别的。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解释得有点没条理,委屈却是真的,解释完了又讨好般说道:“我这就收回命令,以后让他们对你惟命是从……”

说着还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木盒子递给他,道:“这个给你用,这是少主印,以后谁都不敢拦你,这样总行吧?”

就当赔礼道歉。

少主印是什么东西?那是代表少主行事的信物。

愿意拿出少主印,说明是把他当亲信了。

温故被景容想要他当亲信的决心震惊了。也被景容的单纯程度震惊了。

可这亲信,温故真不想当。他把木盒子无奈推回去:“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