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况,显然是温故睡了多久,景容就等了多久。他情况特殊,没有办法靠自己回房间。
温故对此感到有些抱歉,温声道:“你可以叫醒我的。”
景容不甚在意,反倒对温故的状态很是疑惑:“你昨晚没睡好吗?”
温故:“……”这话没法回。
和人同床共枕,温故果然还是接受不了。
即便景容看上去只是个少年。
之后的日子,温故放弃了和景容继续同睡一张床,只在床边打上地铺。
景辞如约定的那样,每日都安排人用信鸽给温故传信,信里的内容也都是简单的数字。
第三日,“十二。”
第四日,“十二。”
第五日,“十二。”
……
第二十四日,“十二。”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数字都没再变化。
只要晚上和景容在一个房间里,那么景容便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没有任何使用灵力出去或者远离的机会。
所以温故认为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凉,晨起的菜园子会铺上一层白色的霜,打开房门,迎面袭来一阵冷空气,几乎是在转瞬之间,“砰”的一声,房门又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