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闻言抬起脸,看了几眼温故,然后又有意无意地晃起了腿,故意调侃道:“我觉得你就很好看。”
——那你危险吗?
温故拿着蘑菇,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
他怎么隐约记得,景容之前不爱搭理他来着?
他顿了一小会儿,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将鸡枞放进背篓里,然后点点头,认可道:“你倒是很有眼光。”
景容:“……”
似是没想到温故这张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景容敛起神色,直愣愣地冲温故看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然后再次晃起了腿,百无聊赖地逗崽子玩。
崽子是个不经逗的,景容轻轻那么一勾,它就跟个狗腿子一样跑过来玩闹。
闹了没一会儿,脚腕上的布条就开了一大截,景容不以为意,还故意抬高脚,勾得崽子一蹦三尺高。
一人一狗正闹得欢,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拽住崽子的后颈,把它提起来,四只爪子就凌空扑腾了好几下。
崽子:?
温故提起崽子,转过来和它四目相对:“你要是再闹,今天晚上就吃狗肉。”
话刚说完,崽子就又扑腾了两下,立马抬爪捂住了温故的嘴。
温故:“……”这狗成精了。
假意拍打了两下崽子的头,温故解下它脖子上挂的轻铃,然后把它放了下去。
铃铛一解,崽子立即怔住了,一动不动地望着温故,两只耳朵也耷拉下来。
一副被抛弃了可怜模样。
在他教训崽子的时候,景容环抱起双手,嘴角上扬得厉害,看起狗的笑话来丝毫不带一点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