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个想法,他心情轻松了不少。
直到学习委员过来,喊了雩祈:“班主任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雩祈一颗心沉淀下去,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并不是说他完全放心了,而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无奈。
他并没有发现,前面的江阮舟并不在。
“老张叫你去做什么?”旁边的马多云好奇地问。
雩祈摇摇头:“不知道,去了就明白了。”
秦冕神色微沉,他了解雩祈,对方脸上有忐忑但是没有太多的疑惑,应该是对班主任找他是为什么事情而知情的,但是他却否认了,为什么?
是不确定,还是其他什么。
而且他知道雩祈有个小习惯,在紧张时就会忍不住去整理自己的袖子和衣扣,情不自禁地去摸两下,心里越焦躁越想去触碰。
这个习惯说起来还是他带给对方的,雩祈从前参加什么活动,在上台之前就会紧张得腿软,跑来跟他们这些竹马哭兮兮地抱怨说害怕,不想上去。
但是半途而废是不太可能的了,秦冕也不能让雩祈之后后悔,就跟他说焦虑就摸着自己的袖子和衣扣,看看身上有没有哪儿出问题,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就成功了大半,其他出错也就没什么了。
这个小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秦冕心里有些柔软,雩祈一离开,他就紧随其后。
马多云盯着秦冕的背影,啧了一声。班长对他的竹马可真是太关心了,明明平时都是十分冷淡,对谁都不在意的模样,却偏偏会为了自己的竹马而折腰,完全没了平时高冷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