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出去的手忽地被握住了,晏鸣珂轻咬着花苞色泽的指尖,舌头在上面舔舐,温热的触感带来了酥酥麻麻的电意。
陌生的感觉侵袭着雩祈的大脑,他有点儿想要收回手,却俨然已经来不及了。
“回去的日子就是苦修,师弟真的不想吗?”
雩祈没料到晏鸣珂会这样直白,他忍不住低声嫌弃:“你、你这是在白日宣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会这样呢?”
说是这么说,他掀起水润润的眸子,鼻尖也泛着红,羞怯的模样分明是在榻上才会有的姿态。
分明也是想的,偏生就是拉不下脸面,于是甘愿僵持着。
晏鸣珂心里一阵发软,他怎么可能在雩祈面前能忍住不心猿意马?别人都入不了他的眼,雩祈却能肆无忌惮,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喉咙发紧。
谁是宠妃?谁是君主?
他竟在一时之间分不清二者的区别。
晏鸣珂任由自己栽了个彻底,他去亲亲雩祈的嘴巴,软绵绵的,又亲亲对方的眼睛,湿溻溻的,好像他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不会反抗。
叫他怎么不沉溺于其中。
分明在成为废人的那段日子,晏鸣珂想的是终有一日他要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陷入惶惶不可终日的悔恨之中,要站在世界之巅接受别人的仰望膜拜,成就大道。
但他如今醉倒在温柔乡中,还能爬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