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鸣珂无话可说,只他看雩祈的眼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雩祈炸毛,叫嚷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刚才只是太心慌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忘记拿法宝护身了而已!”
晏鸣珂笑笑:“好好好。”
他不是个会跟雩祈客气的人,两个少年人风卷残云地解决了午食。
晏鸣珂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待日后辟谷了,就不会再尝这些,可看雩祈这模样,完全不是能戒贪食的样子。
茶余饭后小憩一会,雩祈又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两人相靠不过一根手指之距。
晏鸣珂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知道他挨近了,他呼吸紊乱了一阵,随后又调整平静:“说吧,要做什么?”
雩祈眨巴着眼睛,挠挠脸蛋,如实交代:“我想和你一起上路。”
晏鸣珂:“你也要去天门宗拜师,雩家舍得?”
雩祈不服气:“我自己要成才,我们家当然鼎力支持了,你不要看不起人。”
晏鸣珂也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只是他并不禁止雩祈跟随,哪怕是沿路采药炼丹也没瞒着对方。
雩祈在第一回看见时,震惊得眼睛都瞪圆了:“你竟是连炼丹都会!还已经这般娴熟了,技艺也如此高超。”
炼丹师一要天赋,二需丹方,两者缺一不可,而到了顶尖的炼丹师,则可自创丹方。
晏鸣珂一出手,炼出来的就是上上品的丹药,哪怕这只是最基础的练气丹。
“这不算什么。”面对雩祈惊讶的语气,他不咸不淡地说,将宠辱不惊表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