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天门宗的训练是极正规的,你在家中被你娘护着,总不知天高地厚,不去摔摔打打如何成才!”
雩祈被他爹说得哑口无言, 看他爹这幅样子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论, 他休想再做反抗。
他爹的决定应该只有他娘才能改变了。
雩祈他爹看他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他心里没憋什么好屁!当即就道:“想来你也知道晏家那位小辈晏鸣珂在几日后同样会去天门宗的拜师大典寻师,他去了那处后实力再增强, 应当是会将你们的差距不断拉大,此后你们这一辈就该他当顶!”
这话雩祈可不乐意听,一想到原本就高他一头的晏鸣珂未来还会骑在他头上,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雩祈垂死病中惊坐起, 立马气势汹汹地说:“我去!”
怕他反悔,雩家当天就浩浩荡荡收拾东西,空间戒指都备了许多个,要是雩祈乐意, 两只手他能戴二十个戒指!
雩祈他爹看得嘴角抽抽, 任谁看了都不觉得他是去那山上苦修,而是携着大包小包旅游的。
他也清楚, 要是他敢在旁边说个不字,腰上那块肉都得被他夫人拧下来。
只是在雩祈他娘要给他塞小厮时, 被他给阻止了:“夫人不可啊!祈儿这是去拜师学艺,不是成天享福的,倘若让他未来师父和同门见了,心里怎会不多想。”
雩祈也在旁边劝道:“是啊娘,我没关系的。您相信我,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不用担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