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邓川柏今天的行为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要一种掌控男性的权威感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给他这个小黑子的报复?
乱七八糟的猜测堆满了雩祈的脑子,反正他是要把警惕心提起来,再也不敢随随便便跟邓川柏作对了。
只不过雩祈回去洗澡的时候还很气愤,淅淅沥沥的水流往下砸,卫生间里水雾弥漫,原本白净的腿根上显出五道指痕,得多用力才能出现这样的状况啊。
红痕还隐约有些泛青,如果不是太羞耻了,雩祈都想拍照留证,说这是邓川柏气不过对他动用私刑的证据。
他从厕所里出来,一听见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两天被邓川柏逼得应激反应都出来了,拿着手机都心里一颤,生怕又冒出个坏消息。
邓川柏和室友杜乔木的消息一上一下地显示在他的消息栏里,雩祈率先点开前者的。
只是单纯地问他到家了吗,记得报个平安。
下面还有一句:【毕竟是女孩子哦,容易遇到危险。】
那只自带眼线的西伯利亚森林猫睁着双无辜梦幻的大眼睛,但是带着这句话,就连猫脸都在明晃晃地嘲讽自己。
他跟邓川柏果然八字不合,根本凑不到一块去吧。
雩祈磨牙,在心里骂了邓川柏八百遍。
结果对方消息弹窗里转瞬之间就冒出了消息:【这么久不回,是在心里偷偷骂我,对吗?】
猜得太准了,雩祈心中一惊。